想必很多艾滋病恐惧症恐友想到自己的母亲含辛茹苦将自己带大,自己却做了一个不争气的恐艾小孩,分外感到悲伤,想到自己因为某些本可以避免的事件,影响了一家人的幸福,感到罪孽深重,灵魂也被套上了枷锁,沉浸在痛苦中难以自拔。张老师想告诉大家的是,只要您从现在开始愿意摒弃以前错误的学习方式,积极努力的在一个固定的平台自助学习,遇到疑问就像唯一一位您最认可的专家咨询请教,走出恐艾症并不是一件那么艰难的事情。
五月有好几个传统的节日,张老师想在这些节日里,写一些简单的恐艾干预笔记,供咱们的艾滋病恐惧症恐友参考,希望帮助部分已经进入脱恐误区的恐友,少走一些弯路,提高脱离艾滋病恐惧的效率。
母爱如山 恐艾孩子早些脱恐吧
劳动节,意味着劳动,那我们如何去劳动才能够对我们走出恐艾症有帮助呢。很多恐友都是相信只有自己付出了努力就会得到最终的回报,这句话所言极是。作为一个慵懒的恐友,脱恐的速率相对较低,大家总认为靠专家老师的一句话,自己就能逃出生天。实则不然,就算这时候医务工作者根据自己的专业和经验给了您一个结论,这个结论也是较为客观的,然而,作为恐友,大家却总是把这个结论作为反复验证的强化剂,自己大脑里面的两个小人还在反复打架。诸如,这位医生他真的了解我吗,他真的对我负责吗,他是不是长期喜欢安慰病人,他会不会有判断失误的时候,我是不是可以信任他的品格,如果我成了那个极端个案他会承认吗。
强迫倾向的想法一旦产生出来,就无法轻而易举的得到遏制,我们的惯性思维在没有得到有效的恐艾干预以前,会变得越来越严重。当我们还是新恐友的时候,总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去设计脱恐的步骤。比如很多恐友们喜欢将自认为的高危行为反复复制粘贴去询问,得到了来自各方的答案。有时候运气好,答案相对比较统一,自己的参照点相对也比较固定,心里会舒服一点。但是如果医生们站在不同角度去回答,或许答案就没那么统一,再有可能,医生们说的原话意思被不断转述,不断引用,甚至最后和原来的意思截然不同了,艾滋病恐惧症的恐友们就会因为怎么同一个医生给予的结论都矛盾,而产生自我冲突。恐友们脱恐必须需要接受一个匹配自己的体系,张老师不建议大家到处去收集来自各方的意思和结论,并强行把所有结论以填鸭式的方式灌输给自己,还要求自己不纠结和怀疑。
75多岁的老母亲正在讲恐艾培训
脱恐有一套完整的体系方法,分别包含着几个有效值,比如说“时间”,“方向”和“持续作用力”等等。很多恐友对时间比较了解,就是随着时间越来越长,可能我的恐艾应激反应会越来越小,这时候很多恐友就会说,时间是个好东西,随着时间远去我慢慢的在自我疗愈。的确有一些恐友会是这样的趋势,但是成都市恐艾干预中心在15年的临床研究过程中却发现,也有很多恐友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就变得越来越好,他们的恐艾会产生泛化和转移,开始恐惧去医院体检、去酒吧喝酒等等,有的人甚至开始恐惧日常生活接触,这时候就变成了一种慢性艾滋病恐惧综合征,俗称恐艾后遗症。这不是我们想要的真正脱恐,归根结底还是因为,单纯靠时间这一个变量,没有办法从科学方面去验证他的有效性,量变变成质变不是单纯靠时间的累积,我们需要正确的方向校正和引入专业的持续作用力,不断修正和调整脱恐的方向、内容和进度,才能保证我们不会跑偏,脱恐成功。
我们恐艾症恐友必须在自己大脑里面有一个框架体系,就像我们完成一个任务,他有大致的计划和进度,我们在和专业的恐艾干预老师进行一对一的沟通过程中,不断的找准自己目前处于恐艾的哪个阶段,这个阶段我们需要做什么。以后还会经历哪些阶段,从这个阶段到下一个阶段,我们又需要做些什么。在做什么的过程中,我们产生了什么情绪表现,积极的或者消极的,是否需要进行修正。老师们给我提出的修正意见和建议,我作为一个从未真正脱恐的恐友是否能够完全信任他,以他的建议为主,还是有部分我并不是那么认可,我还是按照我自己的方法去走呢。在这里能够和脱恐老师真挚,推心置腹的交流,才能不断确定方向,找到适合自己的脱恐方法和节奏,脱恐不仅仅要靠专业恐艾老师指引,也要靠我们自己。
人的思维就像弹簧一样,如果不经常拉练着,就会回弹到原地。按照弗洛伊德的经典精神分析理论,我们人总是有一部分内在会产生停滞,固着在一个地方,我们在意识中不一定能够快速的感知到他。面对恐艾亦是如此,很多人无法靠自己脱恐,就是因为我们习惯了我们从小养成的解决问题的方法和模式,它们在我们以往的生活中被验证了有效,所以深深扎根在了我们的潜意识中。这些解决问题的方法,也许在工作生活中是一个积极的方式,但是在我们对抗强迫上,就有可能是一种消极的处理方法了。
张老师讲恐艾干预方法